成是你娘做的盛京菜?”
这时代还没酸菜,鱼也多是蒸煮和烤,要不就是生鱼片,做法没那么复杂,秦氏自然不知道什么是鱼丸。
“鱼丸就是把鱼肉剁泥,团成丸子,开水焯熟便成。酸菜是用大白菘腌制,吃起来酸脆,十分可口,我家积了两坛子,下回来,给您分一小坛尝尝,做汤烧鱼烧肉,做云吞饺子陷儿,都不错。”
猴哥在边上哼笑:“这丫头于吃的上头,那真是个行家,再没有比她更会吃的。”
对此路叔深以为然,要知道,晏家每常做什么好吃食,作为友邻,都会送他家一份,这些日子,他也算是享了口福了。
“哈哈,”晏雍楼大笑,“那小寻丫头还好生在咱们家,若生在那真正家徒四壁的贫苦人家,填饱肚子都千难万难,不得天天哭鼻子?丫头你可真是你爹的亲闺女。你爹也是个挑嘴的,刚从京城回来那一年,吃啥都不习惯,生生瘦了十来斤,可把你太爷爷给愁坏了,见天儿琢磨着找好吃的给你爹补身子。害得我们兄弟几个天天看着他吃,眼馋的不得了,恨不得揍他一顿。好在你大伯厚道,压着我们小的几个,不给你爹使坏。最好气的是,你爹不厚道,见我们几个眼馋,原还能分我们些,可看我们常跟他瞪眼,他后头不仅不分我们吃,还故意在我们面前边吃边赞。你们说气人不气人?”
好吧,长辈们也有青春年少中二时。
七寻完全没想到,她印象里那个方正而威严的老爹,还曾经是个蔫坏儿的闷骚少年。
七寻当然不敢藏否老爹,但不妨碍她眉眼含笑。
秦氏嗔了晏雍楼一眼:“在孩子们面前瞎说什么?要是二伯哥知道你在孩子们面前编排他,你可小心些吧。”
好吧,二哥看着正经的不得了,却是个小心眼爱记仇的。
晏雍楼摸了摸鼻子,很不要面子的叮嘱猴哥和七寻:“不许和你爹告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