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还真不是就怕了姓崔的。人有人道,鼠有鼠道,甭管是谁真得罪了他这种人,只要豁得出去,照样能括下他一层皮,平时绕着崔瑰这样的纨绔走,不过是不想惹麻烦罢了。
这么一想,小五爷就坦然下来。
见晏雍楼还在担忧,晏鸿宇道:“楼五侄也不用担心,近来我会派人盯着崔家这狗东西。我巡城司那边也有些关系,回头我便去打个招呼,把人盯紧了,若有事,我便能及时得到消息。我虽没大本事,护着你一家还是成的。”
晏雍楼知道这位小五叔别看年纪不大,但在县城很有些门道。
他倒不担心自家,怎么说,他也是有秀才功名的。
崔家能随意打杀平头百姓,但还不至于敢明着对他一个秀才如何,否则县太爷也不会答应,满城的读书人更不会答应。崔家再如何,还是要点脸的,也没真到了横行无忌的份上。
崔家子虽横行乡里,但也不敢真去触碰县太爷的底线。
明的崔家不出手,暗的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总归他不能不管侄子。二哥不在家,他这当叔叔的自要有当叔叔的担当。
猴哥见叔祖和堂叔担忧,倒是解释道:“我下手有分寸的,顶多也就疼上个把月吧,左右他自己是没空再我麻烦的,他就是告诉家里,但他家里只要寻郎中一瞧,指定得说他是装的。因为他就是疼死,郎中也瞧不出他伤哪了。”
小五爷:......
晏雍楼:......
这特么的,疼上个把月,谁能受得了?
真的,侄孙(侄儿)什么时候有这神奇本事的。
知道他学过拳脚,可那不就是养生拳脚么?
晏雍楼还好些,毕竟他不懂武,但小五爷晏鸿宇不一样啊,他哪怕现在顶多就是个三流高手,眼界还是有的。
那小子一手把一匹正奔驰的烈马生生按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