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上的白纸。
林枢将快要晕倒的齐博瀚扶住,安慰道:“此事目前只是怀疑,还未查实。说不定这其中还有误会,一切等绣衣卫那边的消息传过来再说。”
“左兰是什么人?没有七成把握他连多一句话都不会说。”
齐博瀚想起那个令他头疼的孙子就是脑仁疼,相比长孙的优秀,这个齐可义这个小孙子隔三差五就要闯些祸来。
要不是京畿的官吏大多会给他面子,齐可义闯的祸事也够不上去顺天府大牢的程度,他早就把这个孙子送回徽州老家了。
齐博瀚苦涩着脸,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说吧,这小畜生又作的什么妖?”
“您的孙儿应该只是被人利用了,有个徽州来的举子,名叫朱广漠,原本是想去阁老府上拜见,却被门子给拦了下来。”
林枢将一封拜帖递上,上面写着徽州香山书院朱广漠拜上。
“阁老怕是不知,这位朱广漠这次进京,是打定主意不上金榜誓不回乡,去拜访您估计是想借老乡之情求一份机缘。被门子拒绝后,他便守在阁老府门之前,却碰到了您的孙儿。至此,他便开始充当了齐可义的门客。”
冬冬冬!
房门被人敲响,林枢打开门后,林九在其耳边小声说了一阵,林枢便嘱咐道:“跟上去,一切听左都督的指挥。”
等林九退下后,林枢都不知道该如何给齐博瀚说这件事了。
“说吧,又出了什么事?”
齐博瀚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林枢说的话还是把他气的双手发抖。
只听林枢说道:“绣衣卫已经找到了我那堂兄,不过齐可义也在那里。绑架我那堂兄的主使明面上就是齐可义,不过左都督说,齐可义是被一帮人设计威胁,不得不这么做。”
“这个蠢货!”
齐博瀚机会是咬着牙骂出来的,他保持着理智问道:“是谁?敢算计本阁!”
到底是做了内阁次辅的人,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