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门徒,怎能任由一介武夫欺负忠正公的血脉?”
“吴兄说的对呀,忠正公当年忠心国事,不等不将年幼的县主托付荣国府。六岁啊,当时县主只有六岁啊。诸位贤兄好好想想,我等六岁时正承欢于父母膝下,而县主却只能遥望千里之外的江南,那是多么悲伤的事……”
“如今县主上有圣君庇佑,下有兄长照顾,却不曾想竟被廖家武夫欺负。是可忍孰不可忍,诸位贤兄,林六元顾全大局不愿生事,但我等君子哪能任由这等小人逍遥?”
“郭兄可有注意?”
“诸位贤兄附耳过来,咱们可如此这般……”
正月十四,积庆坊的坊门刚刚一开,就有一大群仕子乌泱泱挤了进去。
坊正还想带人拦截,却被这群红了眼的仕子吓住了。论武力值,积庆坊的大部分街坊都是武将出身。
可在京城,连公侯之家都不敢拿这群读书人怎么样?君不见,忠信王府至今整府都被禁足,据说连除夕夜祭祀太庙都没让参加。
“诸位贤兄,就是这家,这家就是廖家武夫的府邸!”
“贾伯爷还是砸的不够狠,看着大门,这才两日就换上新的了!”
“咱们读书人,打砸之事当然不能做。诸位贤兄,大家尽情的发挥,今日定要让这等人家遗臭万年!”
不一会,一篇篇诗作辞赋出现在廖府的墙壁上,甚至连廖府门前的青石板上都没放过。等廖府的管家闻声带人前来,面对这群皆露鄙夷之色的儒生,半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