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好尽心王事。”
“你很好,朕非暴君,忠于朕的人,为何要畏惧?”皇帝哈哈一笑,林枢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也做对了。
“皇爷,林学士还真是个妙人。那些六部堂官在您面前都没有这么大胆。这个事君以尊敬忠诚仰慕,而非畏惧,确实是让奴婢耳目一新。”
旁边伺候的夏守忠也凑趣说了一句,勤政殿的气氛倒是没有刚开始那么肃穆。
林枢恭维说道:“治德三年,陛下下旨免去淮水一带受灾之民的赋税,惩治贪官污吏,运粮赈灾,活民无数,百姓无不望北而拜。臣当时在淮北游学,便知陛下乃是治世仁君。”
“你说的是那年淮河大堤决口之事啊,朕记得那年还是你父亲林如海筹措了一百多万两银子,从江南购粮才让朕能及时赈灾。”
皇帝想起了当年的事,不由有些愤愤不平。户部无银钱可派,好不容易凑了点银子,又被一群蛀虫层层盘剥。
若不是扬州及时筹集了银两,说不定淮河边上的百姓就揭竿而起了。
“说到此事,朕正好有事问你。”
皇帝把一份奏折让夏守忠递给林枢,林枢打开一看,正是魏庆和关于暂缓开设江南盐场的折子。
只听皇帝问道:“那年若不是你父筹集的银子,朝廷也不可能顺利的赈灾安民。若是再开设几处盐场,送到户部的盐税也能更多些。可如今反对此议之人占了七成,就连内阁也都持反对意见。你久居江南,又是熟悉盐政之人,你来说说,这件事能不能做?”
皇帝果然是因为此事召见自己!
林枢心中早就有了准备,听到皇帝的询问便如实回道:“臣曾经于家中见过魏阁老,魏阁老秘密来臣府中,告知了他心中的担忧……”
皇帝早就知道魏庆和去过林府,听到林枢如实坦言,心中对林枢的表现更加满意。
只听林枢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