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岩咽喉滚动,一滴汗珠从额头滑落。
两人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回头,一抹白影映入眼帘。
却是原本应该在百米开外的白绸行者,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头颅上包裹的白布清晰可辩。
“快逃!”
李洋大吼,挥棍朝白绸行者击去。
意外因他而起,自然也要由他承担责任,暴起发难未曾想过击倒对手,只求帮温岩拖延时间。
不同于温岩,他手中的钢棍是从路上捡来的,没有利刃,好在力大势沉,方便挥击。
“彭!”
钢棍砸在白绸行者身上,就像是击中层层软垫,劲力飞速消散,就连钢棍也被白布死死缠住。
“走!”
温岩单手挥剑横扫,同时顶着李洋狂奔。
他并不打算放弃同伴。
白绸行者不怕棍棒击打,却似乎不愿被利箭斩中,脚下轻轻一点,身影就暴退十余丈。
两人夺路狂奔,不走大路,专条曲折小道、废墟残桓,乃至商场那拐来拐去的路径。
逃跑途中,更是把路过的东西朝后甩去,拦截后方追来的白影。
“唰!”
“彭!”
白绸行者移动速度惊人,奈何不懂得灵活转变方向,更不知闪避,时不时撞上墙壁。
但它力道惊人,不论是厚厚的砖墙还是钢筋混凝土,都能一撞二碎,折身再次追上。
“呼哧……呼哧……”
两人拼命喘气,体力飞速消耗,几尽见底。
“分开逃!”
温岩低声喝道:
“能活一个是一个。”
“来不及了。”
李洋大吼,身体一跃而起,脚踏侧边墙壁,单腿做斧,朝着后方来袭的白影狠狠劈落。
因为击杀变异尸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