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气度不凡、远胜男儿,想来也没有那个男儿敢在你面前嚣张跋扈吧?”
“哈哈……”纪公子朗笑,似乎觉得颇为有趣,随即摆了摆手:
“回去不急一时,再加一桌!”
“是。”
当即有人应是,在薛霄下手位置摆上桌凳、酒菜。
周甲无奈,唯有拱手坐下。
“咣当……”
对面,苏忿正自倒酒,一个倏忽,酒杯跌落在地,也惹得苏恶面露不悦:
“毛毛躁躁,像什么样子。”
随即大袖一挥:
“你出去吧,这里用不到你伺候,看到你这张脸平白让我不高兴。”
“二伯。”苏忿垂首,讪讪拱手:
“那晚辈告辞。”
“滚!”
苏恶挥袖。
周甲坐在对面,看着苏忿畏畏缩缩的离开,眼神若有所思,随即又落在上首薛霄的身上。
张口欲言,想要请辞。
“说起来,周小兄弟斧法了得、盾功精湛,但我等武人,实在难以保证兵器时刻在身。”
苏恶适时开口,打断了他的动作:
“所以,拳脚功夫也不能放松。”
“不妨我们切磋一二?”
场中其他几人无不双眼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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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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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
越喝越多。
天色,
也越来越暗。
欧阳欢平日里大大咧咧,却是几人中酒量最差的一位,此即已经两眼泛花,口中痴笑连连。
“喝!”
“继续喝!”
“我们倒是可以继续,你怕是真的不成了。”清夜无语摇头,拍了拍手,叫了几个丫鬟过来:
“你们小姐怎么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