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闷哼一声,踉跄退步。
“盾斧?”曹管事的身影出现在近前,冷冷一笑:
“除了圣堂和霍府兵丁,在外面可是很少见到有人会用这种笨重的武器,周兄弟选错路子了。”
盾牌沉重,携带移动不便,尤其不适合野外奔行、逃窜。
圣堂有专门的盾术,霍府兵丁成群结队走的是沙场路子,他们才是用盾牌的合适人选。
说话间,曹管事身形变换不断,手中烟杆好似鹤喙,从四面八方朝着盾牌不停啄击。
“彭!”
“彭彭!”
每一次碰撞,都让周甲手臂巨震,筋骨也为之发麻酥软。
“喝!”
趁着一次格挡成功,周甲猛的大喝一声,巨斧横扫,秋风扫叶、虎剪尾两式接连施展。
“招式稀松,力气不足。”
曹管事面泛冷笑,面对来袭的斧刃不闪不避,脚踏连环,单手轻轻一翻,烟杆顺势敲出。
他这一敲看似用力不大,却恰到好处,瞬间让斧刃高抬,露出中门破绽,单掌竖起直冲。
周甲双眼一缩,急忙挥盾格挡。
“彭!”
好似野牛冲撞,一股巨力悍然涌来,力道之大,直接把他轰飞数米,在地上来回翻滚。
六品!
武技精纯!
实力竟然这么强?
在对方眼里,自己的招式怕全都是破绽。
“救……”
周甲强撑身上的伤痛翻身站起,身躯暴退,同时张口大喝。
“住嘴!”曹管事闷声低喝,身如利箭射来,手中烟杆似锥、似炮,扎向周甲心口。
这里距离集市不远,万一引来巡逻队就麻烦了。
他想杀人,却从没想过要把自己也搭进去。
手中烟杆化作利剑,从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