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这人虽然不行,但割起季氏的肉来,可是毫不含糊,那是真能处啊!
虎子!
你说你没事造什么反啊?!
造反了,你最起码把季孙斯给我干掉啊!
还留个根儿在这儿,这不是恶心人吗?
宰予正郁闷着呢,忽然听见隔壁的墙根里传出了阵阵言语声。
众人眉头一皱,皆是喃喃:“墙有耳,伏寇在侧?”
三人互视一眼,一个眼神的简单交换,便达成了默契。
他们蹑手蹑脚地绕过墙角,伸头一看,只看见桑树下坐着个素衣白冠的青年人,而他的身畔还站着几个小孩儿。
宰予见了,提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他扯着嗓子喊了句:“班,毋恤!这么晚了,不好好睡觉,干什么呢?”
公输班和赵毋恤听到宰予叫他们的名字,便撒欢了似的跑到他的身边。
一边跑,嘴里还嘚啵得的说个不停。
“夫子!范子带来的这个人好奇怪啊!”
“他说的东西和我们在书里读到的都不一样!夫子,他是不是在骗人?”
范蠡带来的人?
宰予稍一回想,便明白了他们说的谁。
今晚他设宴款待范蠡一行,范蠡原本的确是打算向他引荐谁来着,但那人却推脱说身体不适不能饮酒,所以便没有参加宴饮。
宰予一开始倒也没在意。
没成想,人家不参加宴会,反倒和他的学生们玩起来了。
他开口道:“不得无礼,这是远道而来的宾客,天下广大风俗各异,只不过是习俗不同而已,你们怎么能说别人奇怪呢?”
公输班道:“可就是奇怪嘛!夫子你不也教导我们说,君子要以诚信示人吗?”
赵毋恤先行一礼,旋即补充道:“学生也对他的言论有疑惑。
我和班原本正在赏月,我们不明白月亮为什么能挂在天上,所以就进行了讨论。
班觉得月亮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