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成功,到时候便可以把颛臾的土地拿出来用于封赏国人,甚至还能留有不少余裕。”
宰予和冉求听到这里,二人的脸色都变得古怪了起来。
他们好像明白子路为什么会挨骂了。
三桓虽然强大,但在对外用武的事宜上,他们也不可能独断专行。
他们最起码要得到国内大部分大夫的支持,并考虑到国人的意见,才有胆气用武。
而夫子作为备受曲阜民众尊重的民意代表,如果他可以发声支持三桓,那么民众这一关基本就过去了。
但问题是,这件事,夫子基本不可能支持。
虽然早就知道了结果,但宰予还是想听听过程,他问道:“夫子对此有什么意见?”
子路黑着脸说道:“主君派我去问夫子,结果夫子上来就把我劈头盖脸一顿骂。”
宰予道:“我当然知道你被痛骂,我问的是怎么骂的。”
子路一听,登时毛了:“子我,你什么意思?你知道我挨骂了不就行了,还得知道是怎么骂的?你上我这儿过瘾来了?”
宰予连连摆手:“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挨的骂,那又怎么了解夫子到底气在什么地方呢?不知道气在什么地方,我又怎么对症下药呢?”
子路一听宰予愿意帮忙,火气立马下去了不少。
他一脸不情愿的说道:“夫子说:‘仲由啊!你为什么不劝阻季孙呢?恐怕我应该责备你吧?
颛臾的国君,是先王委任的东蒙山祭祀人,而且它地处鲁国境内,是鲁国的藩属国,现在它又没有犯下什么过错,为什么要讨伐它呢?’
我看夫子那么生气,于是只能回道:‘季孙要这么干,我劝说了,但是不管用。’
夫子说:‘王室的贤大夫周任有句话:能施展才能就担任那职位,不能胜任就该辞去。
如果盲人摇晃着要倒下却不去扶持,颤颤巍巍将要跌倒却不去搀扶,那么何必要那个搀扶盲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