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赵氏和越国的情报时,忽然看见门前值守的甲士前来回报。
“主君,仲子请见。”
“仲子?”
宰予等人皆是一愣。
子贡更是直接问道:“子路不是答应了季氏的邀请,去做费邑宰了吗?他不去费邑履新,突然跑到菟裘来做什么?”
甲士也很为难,他说道:“这……我也不清楚。不过仲子看起来心情不佳,一副郁郁不乐的模样,具体是因为什么,我没敢问。”
冉求听了,感觉可能出了什么急事,他赶忙起身道:“你带我去见他。”
宰予也随之起身:“慢着,我与你同去。”
语罢,他还冲着子贡道:“子贡,你且与二位佳宾畅饮,我失陪片刻。”
子贡虽然心里痒痒,也想跟着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也明白现在不是瞎胡闹的时候。
代表晋国赵氏的虎会与管理越国商贸的范蠡,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都足以影响到菟裘的稳定商路。
要是不把他们陪好了,经济方面,要损失大把的刀币。
至于外交方面,影响就更大了。
因此,他只能按捺着心中的不安,举杯向范蠡与虎会遥祝道:“诸君何不共饮?”
这边,子贡继续把酒言欢。
那一头,宰予和冉求火急火燎的跟随甲士来到了府衙门前。
只见府衙前的古木下,停着一辆马车,而子路此时正用脑袋顶着树干,两眼盯着地下的蚂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宰予和冉求急急忙忙的下了台阶,还不等靠近,便冲他喊道。
“子路,究竟出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着急赶来啊?”
子路听到他们的问话,厚实的嘴唇微微一抿,一副想说又羞于启齿的模样。
宰予一见他这副死相,悬着的心忽然踏实了一些。
按子路的性子,如果真是什么关乎生死存亡的急事,他肯定不会是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