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业的纺织业也开始蓬勃发展。
甚至于曲阜的市集上都开始出现了越地出产的丝帛,虽然其工艺精美程度暂时无法与鲁人引以为傲的鲁缟相媲美,但也存在其别样特色。
从渔猎过渡到农业社会,看起来只是老百姓换了种活法,但对于国家来说,却意义重大。
原因也很简单,老百姓务农收税容易,毕竟人能跑,地是跑不了的。
如果老百姓依旧过着渔猎的生活,允常总不能派人天天蹲在河边上、山脚下,一条条的数老百姓捕了几条鱼,猎了几头兽吧?
所以说,以国运而论,越国正处于跨时代的大变革之中,正处于上升期。
范蠡这样的聪明人,肯定不会选择现在跑路。
而鲁国与之相比,政局相对稳定,国内能够瓜分的利益早就被三桓捞干净了,宰予折腾了半天,才靠着厨师长季孙斯被阳虎绑票的空隙中捞了口稀的。
现在季孙斯归位了,旁边还有叔孙州仇和孟孙何忌两台监控盯着。
他范蠡就算想打饭,也得挨个排队,等轮到他的时候,肯定连口汤都不剩了,何苦呢?
范蠡不愿意来,宰予也不强求。
毕竟是楚越之地的九凤,鲁国这个小笼子都装不下他,更别提宰予的火柴盒了。
罢了,在越国有个朋友也挺好的。
不过,不惦记范蠡了,宰予又将话锋转向了虎会。
“我从前去下宫拜访赵子时,正巧赶上了赵氏下属各邑前来报汇春耕上计。但当时却未见虎子,您当时是去办什么事了吗?”
虎会闻言,只是笑道:“哈哈!宰子不记得我,但我却记得您啊!”
宰予一听到这里,还以为是自己健忘,没有记清楚虎会的长相,生怕惹得他误会,于是急忙致歉道。
“我听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看来我这个愚人,没有得在虎子这里啊!”
虎会闻言倒也没有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