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代表季孙斯不问。
他左右看了看曲阜街道上四处奔跑的徒卒甲士,心有余悸道:“阳虎真的已经出逃了吗?”
宰予一听,正想要回复,可他转念一想,又随口扯了个谎。
“季子放心,我先前亲自带人追击。阳虎与他的党羽出了曲阜后,一路向北方逃窜,这会儿,估计都已经快到阳关了。”
“阳关?”季孙斯迟疑了一下:“他这是想盘踞北境继续作乱?”
“多半是这样了。”
季孙斯听到肯定的答复,刚刚恢复了血色的脸又白了三分。
“阳虎经营北地已有数年,他在那里根深蒂固,如果真让他逃过去,恐怕今后又会成为我国的大患啊!”
“季子无需担忧,阳虎想要作乱,还得先过我这一关。等曲阜的战事平定后,我愿提万人之众围攻北地。若是我无法攻克,之后再由季子您亲自出马,您看这样如何?”
宰予一脸言真意切、大义凛然的模样,而季孙斯又不知道这小子的手上掌握着阳关的虎符。
一时之间,还真以为他是打算为季氏排忧解难。
季孙斯感动道:“鲁国的安定,现在都系于您一人之手了。我让肥那个不肖子拜您为师,现在看来,真是拜对了人啊!”
宰予笑着回道:“哪里,季子言重了。就算您为肥小君子挑选别的老师,他一样能够成就功业。或许您还不知道,今日我们之所以能够战胜阳虎,您的儿子肥可是出了大力的。”
“喔?此话怎讲?”
说到这里,宰予干脆把季孙肥召集季氏流亡在外的家臣,并策反公山不狃,劝降上军的种种事迹一股脑全告诉了季孙斯。
叙述的过程中,除了凸出季孙肥少年果决的形象,也将他本人在其中发挥的作用隐去不谈。
毕竟这说到底是季氏的家务事,如果告诉季孙斯,这一切都是由他操办谋划,季孙斯虽然依然会感恩,但总归心里会留下宰予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