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挖,后人看见了肯定觉得奇怪,为什么鲁国的祖茔里会有条沟?
他们要是一追问,那他季孙意如从前干的那些事,不都被抖落出来了吗?
但就这么算了,季孙意如也不甘心。
于是他又拐弯抹角地问荣驾鹅说。
“沟可以不挖了。但我想给国君制定谥号,让子子孙孙都知道。”
荣驾鹅本来是想告诫季孙意如:人在做天在看,你这么办事,小心以后死了,还得被子孙后代戳脊梁骨。
谁知道季孙意如居然还挺聪明,竟然反其道而行之,想给鲁昭公留个恶谥,恶心他几千年。
所以荣驾鹅听到这里,也不对季孙意如客气了,对着他直接开骂道。
“活着的时候不能事奉,死了又给国君制定恶谥,您是想要用这个谥号来自我表白吗?您要是真打算表白,还用得着这个吗?”
季孙意如被荣驾鹅这么顶,着实有点扛不住。
他也担心真这么干有可能会引来国人非议,所以只得捏着鼻子给上了个‘昭’的谥号。
不过虽然‘昭’大体上是个好谥号,但季孙意如在这里其实还是使了坏。
因为在谥法之中,‘昭’的解释有好几种。
其中有一条叫做——高朗令终曰昭。
高朗令终,这四个字出自《大雅·既终》,意思是高风亮节将使您必得善终。
昭公被臣子攻打,弄得有九年时间无法行使作为国君的权力,这被季孙意如揶揄成了高风亮节。
而他流亡在外,最终客死他乡,这怎么想也不能说是善终。
只能说,季孙意如这一手就好比是宰予和子贡辩论礼义——表面上诚心诚意,背地里全他娘阴阳怪气。
至于子家羁,则是如同当年宁武子追随卫成公一样,陪伴鲁昭公在外流亡整整九年。
而在鲁昭公病亡后,季孙意如派叔孙不敢去迎接昭公的灵柩。
临行前,季孙意如对叔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