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孔子看了眼天色,也不敢继续与孔鲤再多做耽搁。
他提着儿子的衣领,直接将他拎上了车。
“既然如此,你便竭尽所能去完成你的使命,而我也要去完成我的使命了!”
说完,孔子一抖缰绳,马车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朝着城东飞驰。
“驾!”
……
曲阜上东门外,坐落着一处正在修建的园圃。
孟孙何忌坐在尚未完工的室内,抬眼看了眼头顶的太阳,有些焦虑的问道。
“阳虎今天一定会走这条路吗?”
公敛处父道:“蒲圃就在城东郊外,距离这里不远。阳虎如果从季府出发,必定会途径上东门。况且,莪们在此处埋伏,本就是为了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如果阳虎选择绕远路,那就说明他起了疑心,我们的计划遭到了泄露。
那样的话,我们便直接由上东门退入城内据守。
阳虎这一次为了行动迅捷,出动的多是车兵,在原野地带与他决战,我们不占优势。
但如果是在曲阜的街巷上作战,那我们未尝不能胜他。”
孟孙何忌又问道:“宰子那边与他联系过了吗?”
公敛处父道:“菟裘宰子麾下甲士都派驻到了公宫附近巩固防守。不过……如今的乱局,您最好不要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孟孙何忌皱眉道:“公敛子此言何解?”
公敛处父道:“鲁之三桓鼎足而立,虽然三桓常有共进共退之举,不过孟氏难道可以完全信任季氏和叔孙氏吗?如果您不信任季氏和叔孙氏,又怎么可以完全信任宰子呢。”
孟孙何忌心里忽的一凉:“公敛子的意思是?”
公敛处父道:“孟氏之军现已齐聚上东门内外。如果宰子的确有铲除阳虎的想法,那么自然皆大欢喜。
如果宰子是另有图谋,那么您进则可以占据上东门与他激战,退则可以离开曲阜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