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帝王大业,又善于处理政事的富裕国家,还能取得民心而安定四海,这样的人便可以称之为王儒。”
季孙肥听完了宰予的描述,不由艳羡道:“这……自古以来,出现过这样的儒生吗?”
宰予想了想,也觉得很难概括这王儒的具体行为,只能尝试着以举例的方式来说明。
他开口道:“郑国的子产,齐国的管仲,都很接近于这个境界,只不过终究是功亏一篑。
子产,取得了郑国的民心,然后他死以后人亡政息,郑国也没有因为他的变革而彻底富强起来。
管仲,是善于从理政事的人,辅佐桓公九合诸侯,帮助列国存亡断续,然后终究没能达到遵循礼义的境地。”
季孙肥想了想子产和管仲,这两个哪个不是名扬天下的贤德之士。
转过头,又想了想自己,季孙肥只得放弃了成为王儒的想法。
他问道:“那与王儒相对应的腐儒又是怎样的人呢?”
宰予想了想对于腐儒的描述,感觉有的话说出来可能要得罪一票的师兄弟,于是只能隐晦的说了句。
“《易》中有云:括囊,无咎无誉。
把口袋扎紧,没有什么过错,也没有什么荣誉,平平常常,无功无过。
符合这个标准的,就是所谓的腐儒了。”
季孙肥听得懵懵懂懂,但驾车的申枨听到这话可是差点没憋住。
宰予这不就是在拐弯抹角的diss那些奉《诗》《书》为圭臬,不懂得变通的同学吗?
宰予看见申枨的肩膀直抽抽,知道这小子肯定是听明白了,于是赶忙撇开腐儒又讲起了下面的。
“至于通儒,便是那些博览古今、学究天人,所学驳杂但却又不乏独到见解的儒生。
而陋儒则与之正相反,这些儒生学识低浅鄙陋,向上不能规劝君主,向下不能以礼约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