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您这样善于识人的明主都大加赞赏的。
就算没有了您的帮助,他也只不过是晋升的慢一些,更何况他现在已经位居上大夫的行列。
现在鲁国常设六卿,季氏、孟氏、叔孙氏占据着三个上卿的席位,而这三个席位您已经决定由季寤、叔孙辄和您自己取而代之。
所以,您能够许给子我的,无非是下卿的职位。
但以子我的才能,他哪怕不去帮助您,短则五年,长则十年,难道他还无法取得下卿之位吗?
他何至于要冒着丢失现有爵位的风险,去追随您拼搏那本就十拿九稳的下卿之位呢?
更别说,现如今他甚至都没有向您索取过任何酬劳,便答应赌上身家性命来助您成就大业。
如此不合常理,有悖于人欲的举动,您难道就一点都不感觉奇怪吗?”
阳虎越听脸色越黑,他将手背在身后,在房间内反复踱步。
忽然,他停下脚步,开口问道:“可我还是不相信子我会弃我而去。”
公伯寮闻言,来到他的身边拜道:“阳子素来爱惜贤才,这我可以理解。至于子我,他麾下的菟裘甲士虽然勇猛,但对于您来说,那三百人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既然如此,您何不以商议大计的名义,下令召子我来一趟曲阜呢?
如果子我到来,则可以排除他怀有二心的嫌疑。
如果他推脱不来,那么……”
公伯寮没有把话说完,但阳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他回到案前坐下,思虑再三,终于还是提起笔来一挥而就。
随后,他将写好的书信交给公伯寮,吩咐道。
“传信的事,我也不放心别人去做。
这样,你马上带着信去一趟菟裘,见到子我之后,不要提我的名字,就说国君有要事相商,立刻让他上路,并陪同他一起返回曲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