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国内大旱,菟裘大夫还可以为孟氏借出粮食。
如果下一次您再不多做准备的话,恐怕我们就算想救孟氏,也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公敛处父闻言,再不敢多做犹豫,他躬身拜道。
“我明白了,您的话,我定会如实转达给孟子的。”
……
曲阜,阳府后门停着一辆马车。
公伯寮走下马车,抬起手在门板上轻轻叩了三下,小门吱呀一声打开。
一个仆人将头从门里伸出来,向四周张望了一阵,直到确定没人跟踪后,方才冲公伯寮点了点头。
“进来吧,阳子正在等你。”
公伯寮微微点头,随后在仆人的引领下,来到一处别院。
仆人轻轻推开门,阳虎正手捧兵书向阳而坐,他抬眼看见公伯寮,只是轻轻点头。
“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公伯寮俯身拜道:“一切都在阳子您的预料之中稳步进行。虽然从曲阜武库中转运的兵器数量巨大,但好在有征讨齐国作为借口,所以并没有引来孟氏和叔孙氏的怀疑。”
阳虎闻言只是冷笑一声。
“孟氏、叔孙氏?不过是两只过惯了安稳日子的硕鼠罢了,他们能察觉出什么来?他们要是能察觉出异常,那这些年也不至于一直被季氏强压一头。”
公伯寮犹豫道:“可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这么大的事,下臣总归觉得还是计划的稳妥些为妙。”
阳虎放下手中的《尉缭子》,抬头看向公伯寮,问道:“那依你之见,如何才算是稳妥呢?”
公伯寮望见了那本《尉缭子》,到了嘴边的话,忽然又变得难以启齿。
“这个嘛……依我之见,您或许应该对我的那些师兄弟们多加提防……”
阳虎听了,放声大笑道。
“怎么?你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