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迷入灰尘无法睁开,但他依然不忘高声命令。
“弩车校准,掀翻鲁军的钩援之车,不能让他们登上城头!”
籍丘子鉏一声令下,阳州城垛之间的弩车瞬间扭转方向,一名士卒抱着足有小臂粗细的巨型弩失搭上弩弦。
弩失飞驰而出,如同利刃般贯穿钩援之车的车前挡板,数名躲藏其后的鲁军士卒被贯穿前胸死死的钉在了地上。
周边的士卒眼见同伴倒地,赶忙填补上他的位置,继续推动着钩援之车向前推进。
如此数轮射击,鲁军顶着齐军的箭雨,冒着被弩失贯穿的风险,但斗志却丝毫不减。
籍丘子鉏看到鲁人各个奋不顾死,头皮都禁不住发麻。
“这些鲁人,到底是何人的部属?”
但还不等他想明白,鲁军的临车已经被推至近前,临车平台之上,早已憋了许久的鲁军弓手们撒开弓弦,鲁军的箭雨顿时席卷城头。
趁着齐军应付不暇之际,高举棚板抵御齐军射击的鲁军士卒骤然散开,为身后手推飞桥的同伴们让开一条坦途。
一瞬之间,悍不畏死的卞邑徒卒推动着十几座由圆木和木板链接打造,装配有木轮的飞桥冲向护城河。
只听见轰隆数声后,十几座飞桥被填装在了护城河的沟壑之间。
钩援之车通往城墙的最后一道障碍也被彻底扫除。
临车之上的宰予见状,立刻拿起鼓槌手臂绷紧,如雨点般奏响车上战鼓。
伴随着勐烈的击鼓声,推动着钩援之车的士卒纷纷咬紧牙关,手臂青筋暴起,奋力向前推动。
籍丘子鉏见势不妙,立刻大吼一声:“上飞钩!”
此话一出,城墙上立刻飞出七八枚由绳索链接的钩爪。
这些钩爪盘绕于钩援车上,绕了几圈后,死死地固定在了车身。
籍丘子鉏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