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
当时,我曾宴请高子,您还邀我去齐国时到您的府上作客。
只是未曾想到,你我二人再次相见,却是在战场之上。
往事随风而去,今时亦非往日,真是令人唏嘘不已啊!”
高张听了这话,倒也不含湖,他径直回道。
“季子不必如此,如今您为胜战帅,我为阶下囚,要杀要剐,您直说便是。”
阳虎听到这话,哈哈大笑着上前道:“高子哪里的话,两军交战都是为国家尽忠,为百姓谋利,这哪里是您的过错呢?”
高张的目光转向阳虎,嗤笑一声道:“我倒不知道,这次鲁军的主帅,原来并非季子,而是你阳虎啊!我和季子交谈,你个颠覆国命的陪臣,有什么资格插嘴?”
阳虎笑容一僵,他没想到高张做了俘虏,嘴居然还这么硬。
他的脸色一沉,鲁军大帐中的气氛也随之冷了下来。
阳虎道:“高子做了败将,怎么这说话的语气,反倒像是打了胜仗一般呢?”
高张怒笑道:“若非天时不利,此刻沦为阶下囚徒的,应当是你这小人!
我高张不是败给了你,而是败给了天候!
你这小人,留得一条性命苟活还不庆幸,反倒敢抢夺起苍天鬼神的功绩了!”
“你!”
阳虎正想暴怒,可他想到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再加上高张显赫的身份,还是不得不强压下火气道。
“我军不杀俘虏,是为了贯彻周公的遗德,弘扬礼乐的仁义,然而高子却一再辱没我国的国格,这是真当我们不敢杀你吗?”
高张哈哈大笑道:“我一败军之将,倘若能死在沙场之上,也算是死得其所。
如果侥幸得以被放回齐国,国君要追究我的罪责,戮我于庙堂之上,我也不敢有所怨言。
但你阳虎不过一乱臣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