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书信,微微揉着太阳穴,嘴里念叨着。
“唉呀!宰子啊!宰子!你明明知道把毋恤扣留在菟裘,可以作为人质来威胁我,但你却还是选择把他给放回来了。
你以这样的仁义操守向我进言,我又怎么敢不相信你说的话呢?”
他悠悠的站起身,深邃的目光仿佛穿透时空注视东方。
“如今郑国已叛。如果乐伯的事无法妥善解决,宋国必叛。而如果宰子的消息无误的话,卫国将叛,如果鲁国再叛的话……”
赵鞅冷笑一声道:“一年之内连续丢失四个千乘国力的重要盟邦。
范鞅老豺,我倒要看看,等到那时,你范氏准备拿什么来向国君和诸卿、大夫解释!”
……
齐国,临淄,公宫。
朝会之上,齐侯挺直腰板神情肃然。
今日的他,全然没有往日沉溺酒色的模样,反倒像是个合格的圣明君主。
齐国的大夫们济济一堂,在场的众人一言不发,准备等待齐侯发号施令。
他们早已明晰了齐侯伐鲁的坚定意志,知道此事已经不容更改。
身材矮小的晏子站在堂下微微叹了口气,有的事他劝得动齐侯,但有的事却是无论如何也劝不动的。
这其中就包括了齐侯复兴桓公霸业的理想。
齐侯扫视堂下,朗声问道:“寡人承太公之命,幸得诸位大夫辅佐,自继位以来,一直奉行桓公宽仁待人、友善诸夏的政策。
寡人为化解与鲁国的矛盾,将阳关等地归还鲁国。
然而鲁之宵小非但不图谋报答,反而与晋人结盟,屡次攻击我国的盟邦郑国。
诸位大夫,觉得,应当如何应对呀?”
田恒听到这里,忽然发现一旁的父亲田乞冲他使了个眼色。
他捏紧了藏在袖子里的信封,回想起昨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