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得个下士的爵位,至多做点打下手的杂活。
而漆凋开如果愿意出仕,以他的名气和对《书》的研究,必然会被授予一县之令或一邑之宰这样的高级职务。
这种绝对的实力派盟友,宰予怎么能不惦记他呢?
不过漆凋开为人严肃性格刚强,宰予平时也不敢在这位师兄面前嘻嘻哈哈的。
因此来到漆凋开身边坐下时,宰予的表情都变得庄重了起来。
宰予望着漆凋开独自饮酒,开口问道:“师兄为何不说话呢?”
漆凋开见他来了,笑着举起陶碗敬他。
“子我,你在菟裘做的事,我都听说了。
你能免去百姓大半的赋税,然而又能使府库的粮食充盈。
这是何等的贤能?夫子一直夸你做的不错,我在心中也十分赞赏你的行为。
来,我敬你杯酒。”
说完,漆凋开便把陶碗送到他的面前,宰予也不含湖,仰头一饮而尽。
喝完了酒,宰予问道:“以师兄你的才能,若是能得一邑,想必治理的还要比我更好一些,您难道就未曾想过出仕的事情吗?”
漆凋开笑容一僵,随后慢悠悠地摇了摇脑袋。
“我……我虽然读过些书,但如果真正做起来,怕是没你做的这么好,出仕什么的,未曾想过。”
宰予听到这里,朗声道:“师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怎么不对了?”
宰予道:“您难道没看过木匠做活吗?
仅仅用一围柱子,就能支持千钧重的房屋。
只有五寸长的门栓,却能操纵看府门的开合。
难道是制作门栓和柱子的木料比寻常的木料更好吗?
这并不是这些木料比寻常的木料更结实,也并不是它们的材料足以胜任。
而是它们所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