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声宽慰了叔孙辄几句,随后便离开了。
叔孙辄站在原地沉默许久,方才捏紧拳头怨恨瞪了季寤离去的方向一眼,随后登上马车,冲着御者喊道:“我们走!”
……
而在叔孙辄和季寤勾心斗角之际,宰予的马车已经回到曲阜。
刚刚进城,他便吩咐御者直接去往子贡的府上。
或许现在把那地方称为子贡府上已经不合适了。
因为那里现在基本已经被改建成了印刷工坊,只保留了个别几个房间供家仆居住。
而子贡因为每个月都要在曲阜和菟裘之间两头跑,所以这小子甚至把他自己的房间也给改装了。
现在,子贡每次回到曲阜办公时,都是住在旅舍里。
等处理完手头的公事,他又会连夜离开曲阜,乘着马车跑回菟裘搞私人产业。
反正曲阜和菟裘之间也就隔着一百里,子贡轻车简从,从周道走,半天的时间就到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如果这小子不嫌累的话,他甚至可以提前两千五百年过上‘工作在曲阜,生活在菟裘’的两点一线福报生活。
一开始子贡还对这种福报日子感觉无所谓,但当他看到宰予的小日子时,攀比的心理就产生了。
宰予之前在攻莒之战中被进爵为下大夫,还挂了个小行人的职务。
小行人的职司主要包括接待宾客和出使国外。
因为最近鲁国没有什么外交任务,所以宰予这一年过得都相当清闲。
平时有些无关紧要的公事,就全部交给手下的掌交代为处理就行了。
而很不幸的是,子贡就是那个掌交。
所以在被上级领导当牛马使用了大半年后,子贡终于受不了了。
所以他就向上级领导打了个报告要求调换岗位。
但这么好用的下属,宰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