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还不得使劲把我往泥里踩?
你今天一句都不提,这分明就是有问题!”
宰予闻言,心中大叫一声坏了。
让这小子看明白了!
不过宰予也没有继续与他多分辩。
他与子贡都是多年的损友了,二人皆是善辩之士,宰予深知在对方面前多说多错的道理。
与其奋力争辩不如一言不发。
透露的信息越少,他就越猜不透你,只要这样,才能给对方最大的折磨。
果然,在子贡连问了几遍,而宰予不予作答后。
子贡就率先崩溃了。
他连声逼问道:“田氏必无使美人诱子,必无使美人诱子,非邪?非邪?!”
对此,宰予的回答只有一句。
“呜呼,善哉!”
正当子贡捋起袖子准备与宰予既决生死也分高下时,马车到站了。
二人刚从车上下来,便看见公输班和赵毋恤一人手拿一根树枝,正蹲在门口摆弄着什么,而欧冶子和范蠡则围在他们身旁看得津津有味。
宰予和子贡围过去一看,发现这俩小子原来正在用石头垒成城墙和兵器,又用树枝在地上画出许多小人,正在玩攻城打仗的游戏。
此时公输班作为攻方久攻不下,赵毋恤为守方固若金汤。
公输班气急,便开口道:“我要掘开晋水淹了你的晋阳城!”
赵毋恤听了,也生气了:“你掘水灌城,这不仁!”
公输班不服气道:“打仗就是打仗,还讲什么仁不仁的!”
赵毋恤回道:“可夫子说了,不仁就是不仁,就算打仗,也得有仁义之名,然后才能动兵。
你不讲仁义,就是输了,这一战是我赢了。”
公输班听到赵毋恤把宰予搬出来,顿时蔫了:“那……那我不掘水了。我……我、我用我的飞鸢栽上菟裘的煤焦油,浇在你的城里,然后再用火矢点燃!”
“飞鸢载不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