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被人流冲散。
至于子贡则是从头到尾就没消停过。
一进入临淄的西市,这家伙不管遇到卖什么的,都要上去问两嘴。
问完了,还得在宰予的耳边碎碎念。
“子我,这个便宜啊!曲阜的黍、麦可得比临淄贵上三四成。
“布帛的卖价也这么贱?那还能挣到钱吗?喔,原来是田氏的生意,那就怪不得了。”“不愧是靠着淄水的巨城,鱼获的价格也能压到这么低?’
“也就是我们卖书和原材料能挣钱了,这市场调控的,能卖出高价的商品基本都控制在齐人自己手中。’
宰予被子贡搅得烦不胜烦,但公输班和赵毋恤也没让他安生。
公输班是看见吃食就走不动道,赵毋恤虽然嘴上不说,但那种站在那里眼巴巴看着的样子,宰予更是受不了。
所以刚进市集没多久,宰夫子的腰包便立马开始出血。
而赵毋恤和公输班则左手抓一串烤鱼,右手拿两只小梨。
小嘴被堵上了,脸上也带着笑了。
学生们不闹腾了,宰夫子也终于有时间游览一番临淄的风土人情了。
他从刚进西市便发现齐人与鲁人的众多区别。
天下人常说鲁风好儒备礼,齐风宽缓豁达、不拘于礼,现在看来是一点不假。
市集中往来的大半都是齐国的女子,她们身上的着装更是五花八门艳丽无比,宰予四处扫视只觉得都要把眼睛看花了。
有的齐女发现宰予在看她,不仅不恼,反而还冲着他抿嘴一笑,调皮些的甚至还会冲他眨眨眼睛,
宰予被她们这么一弄,才想起自己这么做是违礼了。
他赶忙在心中默念夫子非礼勿视的教诲,忙不迭地将视线挪开。
岂料他的这个反应居然引得女孩子们笑声连连。
“这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