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予这小子是在指桑骂槐,他回怼道。
“从前夫子还说过:祭祀祖先的时候,就要如同祖先真的在那里。祭祀神灵的时候,就要如同神灵真的在那里,
平时不敬神灵,等到有求于他们的时候,再去祭祀,这实在不应该是君子所认同的行为啊
语罢,子贡也微笑着冲着赵毋恤和公输班说道。
“班,毋恤,我说的话,你们记住了吗?
俩小孩儿又是满脑发懵的点了点头。
“回端木夫子,记住了。’
俩人唇枪舌剑,明暗交锋,再加上赵毋恤与公输班懵圈的回答,看得一旁的欧冶子与范蠡忍俊不禁,只能笑着摇头。
范蠡笑着赞了句:“二位可真是少见的博学之士啊!佩服,佩服!”
宰予和子贡只是微笑着异口同声道:“哪里哪里,都是我们的夫子教得好。
公输班天真的问道:“夫子的夫子也这么说话吗?’
“呃
“可不敢胡说!”
公输班这一问,直接把宰予和子贡干沉默了。
他俩哪里敢说是啊!
如果他们说了,公输班信以为真,到时候不小心在夫子面前提起今天的事,他俩还不得被夫子按在地上疯狂摩擦?
他们可不想像孔鲤那样,天天被夫子挑刺。
赵毋恤年纪虽小,但却比同龄的孩子早熟不少。
他看出了两位夫子的尴尬,于是便暗地里揪住了公输班的衣角往后托了托。
公输班被揪的不舒服,一脸不高兴质问道:“你拉我干嘛?’
赵毋恤见他还不懂,只得开口解围。
他冲着宰予道:“夫子。”
“怎么?‘
“夫子是想要娶妻吗?”
宰予闻言,摸摸红透的脸颊:“倒也没有那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