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读书。”
子贡拿起书随意翻了几页, 顿时惊为天人。
“这是什么东西?”
宰予搓了搓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刚睡醒的模样。
“《周髀算经》。你之前不是觉得夫子教的数科内容你都已经学会了吗?我来给你稍微加点难度。”
“这本书你从哪里搞来的?”
宰予刚张开嘴,子贡便与他一齐异口同声的答道:“太公教的!”
子贡自问自答完了, 还一肚子火气的抱怨了两句。
“你小子真是好运气!也不知道太公看上你哪一点了, 真就什么书都教给你啊!
我每天这么用心的学习,太公怎么就不托梦给我呢?”
宰予也不管他的牢骚,而是自顾自的捧起书,一边翻页一边道。
“唉呀……一个人的命运,个人奋斗的固然重要,但有时候也要看历史的进程。
也许太公觉得,我就是那个能推动进程的人吧。”
两人斗着嘴,没一会儿,马车便行驶到了曲阜城内。
孟孙何忌作为主使,还特意嘱咐使团的御者们绕了一段路,让宰予和子贡在孔子的学社前下车。
二人下了车,朝着孟孙何忌俯身拱手拜谢,直到使团的车辆离开视线方才起身。
随后,他们转身走入学社大门,刚进门便看见有个满脸苦涩的怨种坐在木阶上发愣。
那正是孔鲤。
子贡问道:“伯鱼,你又怎么了?”
孔鲤一抬头,顿时换了副开心的笑脸:“子我, 子贡!你们从晋国回来了?
你们俩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 我好想你们啊!”
宰予竖起手掌将想要扑上来的伯鱼隔开:“你还是别想我们了,你小子想我们, 那一准没什么好事。看你这样子,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