谆教诲呢?
况且如果造纸术将要在天下流传,这是由天命决定的。
如果造纸术将要被天下废弃,也是天命决定的。
所以不论我们保守这个秘密,还是公开这项秘密,又能把天命给怎么样呢?”
子贡望着宰予的样子,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要说不信吧,宰予这小子最近的鬼点子出的也太多了。
又是造纸术,又是报纸,又是印刷术和复合弓之类的。
如果不是太公给他托梦,他是怎么一下子得到这么多知识的呢?
可你要说信吧,回头弄不好又得被他坑进去。
上次信了宰予的邪,结果和阳虎搭在一起纠缠不清了。
这一次……
子贡转念一想。
话说回来,难道还能有比和阳虎搅到一起性质更恶劣的事情吗?
好像还真没有了。
想到这里,子贡摇了摇头,举起棋子安心下棋。
罢了,他不愿说就不愿说吧。
既然都已经上了这辆子我的马车了,难道我还能中途跳车不成?
宰予见子贡不再言语,于是便笑嘻嘻地从袖子里抽出一张图纸递了过去。
“再说了,造纸的利润这么薄,哪里是长久之计呢?你看看这个,我前几天刚刚和班小子一起折腾出来的东西,这可比耒耜好用多了。”
子贡接过图纸扫了一眼,只见图纸的抬头方方正正的写着三个字。
——曲辕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