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树梢枝头。
今天一大早,国君就领着一众鲁国的卿大夫前往宗庙和社稷坛举行祭祀了,等到祭祀结束,大射仪就将在郊外的原野上展开。
宰予盘算着时间,戴上伍封送给他的玉扳指,又从箭壶中抽出一根箭矢,弯弓搭箭一气呵成。
箭矢射出,只听见咻的一声破空声,宰予也不去看射没射中,而是拎起装着各种零碎物件的小布包,对子贡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子贡则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那枚箭矢不偏不倚的钉在七十步箭靶正中心。
“彼其娘兮!”
子我这小子,箭术又精进了!
子贡拿上东西跟在宰予的身后跑出了门,一边走还一边问他。
“子我,你这箭术到底因为什么练的这么好的?”
宰予的眼神中透露着淡淡的哀伤。
“因为贫穷。”
俗话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在宰予恐怖如斯的箭术背后,是无数只兔子家庭的破碎。
古有养由基百步穿杨,宰予虽然做不到养由基那种程度,但只要足够饿,七十步以内的兔子,他还是可以做到一箭一个的。
两人相伴行着,还未等出城,便遇到了其他几位将要参加大射仪的同学。
孔门这一次共有五位同学受到推荐出仕,他们都收到了大射仪的邀请。
除了宰予、子贡外,还有颜回、公伯寮和子路。
其中,颜回与子贡一样属于陪跑型选手。
毕竟,你不能指望一个常年吃不饱饭的人在大射仪上拿出多么耀眼的成绩。
至于公伯寮,则属于不温不火的稳健型选手,君子六艺里,他没有学的特别突出的项目,也没有明显的短板。
对于他来说,只要不遇到劲敌,晋级到第二、三轮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而子路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