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的脸上终于多出了一丝笑容,随后转身去到屋内,找夫子去了。
子路这时候刚到,他走进课堂来到宰予和子贡身边的位置坐下。
他问道:“子我,刚刚你和子开说什么呢?”
宰予道:“子开说夫子今天教咱们《文王操》。”
子贡正在喝水,听到这话,差点没把水喷在宰予脸上。
“子我,刚刚子开和你说了那么多,你就记住了这个?”
颜回则缩在一旁小声的叹了口气。
唯有宰予一本正经的回答道:“这你就不懂了。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一千个人的耳朵里,能听出一千种《文王操》。
子开从夫子学《文王操》的故事里,明白了学习应该把握住精髓的道理。
而我从夫子学《文王操》的故事里,推断出子开的言外之意是夫子今天要教《文王操》。
这是每个人所拥有的技能与长处不同所决定的,哪里有什么高下之分呢?”
子路被他唬的一愣一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感觉你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但子贡则看出了宰予的破绽,他赶忙说道:“子路,你别入了他的套。在他的那套逻辑下,他怎么说都能让人感觉有道理。”
宰予则不屑一顾道:“不服?不服来辩!”
子贡刚想开口杀一杀宰予的威风,忽然听见夫子的声音悠悠传来。
“赐啊!你们又在吵什么呢?”
子贡赶忙住嘴,他扭头向着夫子的方向望去,发现夫子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抱着小孩的男人。
正是曾点和他的儿子曾参。
宰予笑嘻嘻的站起身,从身后的布袋子里拿出之前他用饴糖和公输班换来的木鸢,送了上去。
他一边走,还一边唱道。
“麟之趾,振振公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