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子贡的脑袋领命。
“学生知道了。我和子贡一定遵循您的教诲,保持正坐不敢有丝毫动摇。”
孔子欣慰的点头,越看越觉得宰予这小子值得器重。
“好啊!我听说,君子可以做到舒泰自如而不骄矜凌人,小人则傲慢无礼而无法舒泰自如。予啊!你如今已经可以算是舒泰自如了,可要切记不能骄矜凌人啊!”
宰予乖巧的点头拜谢道:“您的话,学生记下了。”
孔子微微点头,随后卷起袍衫下摆,以正坐的姿势缓缓的在台上坐下。
宰予和子贡也不敢怠慢,纷纷伴在夫子旁边侍坐。
就这样,子贡和宰予一个在孔子的左边正坐,一个在孔子的右边正坐。
远看上去,就好像是孔子的左右护法一般,看起来颇有生趣。
随着时间的推移,孔门弟子陆陆续续的来到学社,刚进门便看到这副奇景。
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子贡和子我在干嘛呢?”
“这还用问?肯定是做错了什么事,所以被夫子罚坐了。”
“唉呀,子我和子贡,平时就属他们俩跳得欢。这回好了,让夫子抓个正着,终于不跳了。”
弟子们的议论声传到孔子的耳朵里,只见他老人家眉头一皱,猛地咳嗽了一声。
“你们难道都做的很好吗?为什么要嘲笑别人呢?我的时间全拿来学习都不够用呢,可没有多余时间去笑话其他人!”
听到夫子的训斥,那些讥笑宰予和子贡的弟子脸上一红,纷纷俯身向宰予和子贡道歉。
而对待他们的致歉,宰予和子贡只是微笑着点头回礼。
孔子看见两位学生的反应,欣慰的称赞他们道:“你们如果每天都能维持这样的表现,那距离君子也就不远了。”
宰予和子贡齐声拱手:“学生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