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不来,而且就算胜诉也肯定继续不理会,耍各种手段拖延。”
“要不再想想。”
展毅其实也有点犹豫,没有像在陈有为办公室那么坚决,打官司撕破脸就再无缓和余地,但低声下气也要不到钱,那个赵总是成心故意不给钱,不然不会单独欠他,造成现在境地。
拉投资入驻吧,人家一看公司负债太高也都摇头,不想蹚浑水。
前后都没路,两难。
“再想又如何?”
展毅能创建一家公司并取得一定的成就,也不是头脑愚钝之辈,“现在的局面要不死撑到破产,要不就是及时止损破釜沉舟,不再混这行跟腾达还有其它几家打官司到底,拼了。”
“我被垫背了。”
张丽珍没听懂,展毅长出一口气,“我也是最近才明白过来,这年头谁不被拖欠款项,腾达不好过估计也是真的,但为了能扛得更远就选择了抛弃一些下游合作方,变相吞资金。”
“每吞一家资金,就能为腾达续命一阵子,扛过现在的寒冬。”
这下张丽珍听懂了,所以腾达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给钱的,就是闹到去打官司也会硬拖下去,真输了再说,无耻,反正不管如何都能拖个两三年。
商场如战场,坑你没商量。
……
“还没放下?”
罗嫚认真述说,“如果连樊璐的婚礼都不敢面对,能放下吗?”
“在同学眼里,你就是彻底的失败者,哪怕你日后混的再好也在樊璐这一笔上是笑点,而想要洗刷就得在现场把脸彻底打回去,让大家看清。”
“无所谓。”
张龙摆手打住,“我是真的已经彻底看淡,不是在故作坚强。”
“还有同学圈的看法也不重要,以后同学聚会也不会再去参加,一个人自由挺好,干嘛要想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