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吴烨看了良久。

凌晨拉了他衣服一下：“快到我们了，别看了，我们这辈子都不去那个窗口。”

点点头，吴烨回答道：“是任何一家的那个窗口都不去。”

“嗯！”

感情里总是有那么多海誓山盟，只是能做到的都不容易，难度很大，做到的人才很了不起。

吴烨一直觉得婚姻是神圣的。

但是实际上，婚姻是脆弱的，就像是两面的钢化玻璃，碎了一面就会全部碎掉。

柴米油盐，生活琐碎，家庭关系，经济收入，这些东西就像是破碎锤一样，不经意间就在边角给你一锤。

正反面这种东西，什么事前上都存在。

“到我们了。”凌晨看了看手里的号码，拉着吴烨去窗口前的椅子上坐下。

拿出证件，递给办理结婚证的大姐，吴烨和凌晨准备了照片，不过准备在这边也拍一次，看那个好看用那个。

转头的时候，吴烨还看到了不少人看着他们，包括那些办离婚的。

吴烨说不好那是什么眼神，有点像祝福，也有点像回忆，还有点像鼓励。

“没有照片是吧？”大姐问道。

凌晨点点头。

“去二楼拍吧，我先把其他的东西准备好，拍完下来填表。”大姐指了指楼梯口。

两人又去拍照，凌晨蹦蹦跳跳的，吴烨由着她拉着自己，一身大衣的凌晨，开心的不行。

大厅里。

角落坐着一对没有说话的夫妻，看到凌晨和吴烨，男人才开口小声说道：“以前，我们来的时候，你也是那样的。”

女人面无表情：“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没！就是想到了。”

两人沉默下来，想了半天，男人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最终变成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