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和电影里似的,看起来格外喜感。
看了一会儿,吴烨就去篆刻去了,还有时间,闲着也没有什么事情,做点自己喜欢的。
八爷吃完东西就飞回窗帘杆子上了,到点它就睡觉,作息世间和吴烨一样规律。
同样都是鸟,养了二十多年还每天唱反调,八爷就很听话了。
吴烨实在是做不到和大学室友一样,他的室友是个狠人。
以前他经常暴打不听话的兄弟,不听话就打,偶尔听话也打,每次都把兄弟打的口吐白沫才停手。
刻了不少,不过没感发给老爷子看,吴烨自己都不太满意,还是没有完全静心。
刻着刻着,脑子里就跳出来一个凌晨,好不容易丢出来,她又来乱人道心。
收好工具,吴烨躺到大床上,抱着抱枕,啪啪给保证两耳光,然后一个头槌。
木字躺。
睡也睡不着,吴烨拿着手机炸群。
烨烨边个咁靓仔:【说话啊,你们说话啊,周末都不说话,我还好害怕,害怕你们又在背着我赚大钱!】
云深不是处【给你一毛钱,把昵称改了,让你洛爸爸我用!】
车友车行【你们不是应该关心一下财神的天庭吗?】
云深不是处【你修车修傻了?那是隔江唱的那个花。】
财大器矗【我希望微信响起来的时候,是关心,是温暖,而不是你们几个沙币,在乐此不疲的刷屏。】
吴烨忍不住哈哈笑。
云深不是处【我听说换药的时候,就是那纱布桶。】
财大器矗【……】
烨烨边个咁靓仔【伟大的轮哥说:第一个冲进去的士兵,往往是头顶着血出来的。】
财大器矗【……】
车友车行【希望不是颜潸潸换的药。】
财大器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