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如玉给他做了一个鬼脸,一溜小跑往厨房里而去。
“小花姐姐,打水给我洗手!”
厨房里传来了一大一小嚷嚷的声音。
无心哭笑不得,看着无忧道:“看见没有,这就是我的包裹,我得背着她大半生,有可能是一生!”
“我看小师叔不是这么想啊,你想,他又是给玉儿淬体,又是给他铸造盔甲,这样的心思师兄你也不如啊。”
无忧看着他,重心长的说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无心的竟然感觉到自己竟然没有尽到过做父亲的责任。
看着厨房的方向,默默地发起了呆来。
......
吃过李夜煮的竹笋粥,无心带着无忧离开去了佛堂,小花带着南宫如玉去屋里睡觉。
李夜独自一人,往明惠的佛堂走去。
回来许久,他还没有跟明惠单独聊过,有些事他得跟师兄认真请教一下。
似乎知道李夜要过来,佛堂里的明惠已经煮好了一壶水,看着走进来的李夜问道:“在玄天观跟酒痴过得如何?”
“还能怎样?不就是一起酿酒吗,一边学酿酒,一边教玉儿修行,算是过了一个难得清闲的春日。”
看着洗壶煮茶的明惠,李夜淡淡地笑道。
“你自己不用修行么?还是你的功法已经修练到一定的程度了?”明惠关心的是李夜无相法身的修行。
“我的修行吗?”李夜看着明惠为难地苦笑了起来,指着光秃秃的头顶说:“我在哪里又挨了一道雷。”
李夜将发生的未知之地的事情跟明惠细说了一遍,然后看着他苦笑了起来。
“岂不是说你要不了几年,就能将无相法身修行到圆满的境界了?”明惠看着他大吃一惊。
“刚去哪会我们是修无全无,......回来后才慢慢恢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