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一番,让他们觉着有利可图,便铤而走险了。
因为他们自以为远离京城,铜钱又不被人关注,自然很容易就能瞒过去。而只要那些铜器能迅速出手卖出高价,这一大笔钱就平安落袋了。到那时,一切都已过去,朝廷甚至都不知有这么一回事呢。
至于那个“提点”他们的真正主谋,虽然两家做主之人吃了不少苦头,却也没能说个明白,只提到是自家子弟在朝中好友的人……
在把相关结果通通说明白后,孙璧的目光便落到了三个明显吓得面色发白的臣子身上:“夏宁川,朱长峰,朱长峦,你们对此有什么可说的吗?”
被点到名的三个官员更是身子一震,迅速出来,一面叩首,一面辩解道:“陛下容禀,臣……臣一直都在京中为官,已有多年未曾回乡了,实在,实在不知家人们居然背着臣干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举动啊……”
心慌之下,他们磕头分外用力,不一会儿就已额头见血,看着着实可怜。
可无论是孙璧,还是其他朝臣,都不为所动,全都冷冷地盯着他们。那供词里可是写得明白,引诱他两家做下如此错事的,可是打着他们朋友的旗号去的啊,没有他们的亲笔书信作为凭据,夏朱两家的人会信其说辞?恐怕连自家大门都不会让其进入吧?
三人也很快明白了这一点,又是一阵磕头叫屈:“陛下,臣实在是冤枉的。臣这段时日都没与他人有过什么往来啊……”
“哼!那朕倒要问问你了,你朱长峰可是户部郎中,之前天佑通宝的铸造你也在场,想必那钱范你也是有所接触的吧?”皇帝冷眼盯着他,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就是怀疑他存在问题。
“臣……”这下朱长峰是彻底没法为自己开脱了,毕竟他有充分的条件做这些,甚至有可能那所谓的朋友,也只是他自己伪造。
王晗的反应倒也飞快,见状也是赶紧上前请罪道:“陛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