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轻人在那儿激扬文字,眼中光芒几度闪烁:“虽然都是老生常谈的说法,但显然他们也都是家学渊源,平日里在其长辈的调教下没有少用功啊。”
“皇兄果然慧眼识才,刚刚率先提出这两个看法的萧元挺和杨邗皆是我这儿的常客,平日里也多发深刻之论,还有不少拥趸呢。”
“唔,条理清晰,言辞便给,确实是难得的年轻才俊。只不过……说的这些东西并非他们的真材实料,多半也就是家中听来的一些陈词滥调而已。朕在宫中早听太多人说过相似的话语了,不够出彩啊。”皇帝笑着喝了口酒道。
怀王无奈苦笑,却也不好说什么。这朝中任官的,那都是天底下的英才,他们的见识又岂是这些年纪轻轻的士子能比的?所以这酒楼里纵论古今的士子们的一些见解必然不可能别出心裁,超过朝堂诸公的卓见去啊。
话说就他所知,其实现在朝上也就这么两种论断而已,要不就是归过于沈重山,要不就是说岳霖出兵太迟,导致前军被围……当然,这其中又有多少是党争所致,他一个闲散王爷就不好猜了。
不过他也看出了自己皇兄的失望,但这种东西自己都不了解,自然不可能安排人来让皇帝高兴了。
就在这时,下方讲台前又走上一人,却是个看着二十来岁,极其年轻的书生。只见他也似模似样地微微欠身施礼四周:“在下淮北衡州府江城县李凌,见过诸位!”
“衡州……李凌……”皇帝一听到这个名字,略略一怔,“这个人倒是有几分熟悉啊……”说着看了眼一直站在自己身侧的老内侍,后者当即会意,笑道:“圣人,您之前确实是让奴婢查过此人的,就是那个黄麻捐……”
“哦……”这下皇帝立刻就想起来了,饶有兴趣地看着下方的年轻人:“想不到这个给朕出了道难题的小县百姓居然如此年轻,他还成今科举子了?”
“是的,他之前从淮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