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复杂的情绪，眸光都跟着那些不为人知的情绪沉了沉。

“你们俩在一起了？”沈嘉行的唇边勾起了一丝笑容，眼底却半点笑意都没有。

“嗯。”林千亦幽幽的望着他，最后还是点了一下头。

她猜测，沈嘉行多半会出言会祝福她，却没想到沈嘉行却问了一句：“上学的时候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上学的时候，林千亦根本就不敢跟沈嘉行多说一句话，生怕说多错多，惹得他不开心。

况且，就算她什么都能跟沈嘉行说，也没法说起这件事，因为，那时候她和许纾言还没有在一起，她也不知道许纾言喜欢自己。

“那时候……还没有。”

林千亦有些结巴，倒不是因为觉得心虚，只是当事人正抱着她，面对曾经暗恋的学长，回答这个问题委实有些羞涩。

“你一直都喜欢他吗？”沈嘉行凝望着她，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此刻他的眼中竟然闪动着近乎渴求的期待。

这个问题林千亦没办法回答，实话实说答案是“不”，那个时候她喜欢的正是问出这个问题的人，可这样的回答无疑会伤到许纾言的心。

但是她也不能回答“是”，连许纾言都知道这个答案是假的，她又何必这么一说？

左思右想，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最后干脆默不作声。她无法表露心迹，手指不自觉地交织在一起，窘迫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嘉行不动声色的望着林千亦那张绯红的脸，还有下意识绞在一起的十指，胸膛中向来沉寂的心，竟仿佛随着她的手指被轻轻拧起。

他看出林千亦大抵不会回答他的话了，不禁自嘲一笑，“我还以为上学的时候，你是喜欢我的呢，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

林千亦浑身一颤，抬起头，错愕的望向沈嘉行。

原来，她对他那些期盼和企图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