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只要不在乎脸面与前程,当真影响不到什么。
半年没来,春风楼又换了花魁。
老鸨见到周易,顿时喜笑颜开:“周爷,您可有日子没来了。”
二十一年的老客人,虽说周易不争花魁,不随意打赏,积年累月下来花在春风楼的银子,足够在身京买处宅子。
这些忠实客户,才是春风楼常年屹立不倒的根本!
周易笑道:“今儿唱哪出?”
“当然是周爷最爱听的!”
老鸨唤来伙计吩咐几句,撤下舞台唱一半的曲子,换成了醉春风。
新任花魁是个胸怀广阔的女子,红唇微张,轻吟浅唱醉春风:“……轻把郎推,痛痛痛……臂儿相兜,动动动……”
二楼包厢。
周易与朱校尉当先,其他同僚分坐左右。
伙计无需吩咐便端上菜肴,都是周易经常点的,酒是五十年梨花白。
“周爷,今天随便吃喝,无需结账,”
老鸨又说了几个俏皮话,引得众狱卒笑声不断,才施施然离开。
朱校尉说道:“来春风楼就得叫上老周,咱自己来,回回都是大堂散座,更没享受过这般细心周到的照顾!”
“朱大人在这花一万两银子,也能享受着待遇。”
周易粗略计算,每年少说花销大几百两,二十年早就超过万两。
“……”
朱校尉喃喃道:“老周,要不你学学老冯,买几个回家养着,一辈子也用不了这么多银子!”
同僚也是面面相觑,天牢再油水多,也不能这么捞钱。
春风楼一万两,武道锻体只多不少,锻体汤动辄百年份药材,有市无价的宝物,再加上其他花销,简直难以计算。
更何况周易只是送饭,大头油水押送犯人从来不去,哪来的这么些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