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小妖丢给它,它俩做个伴就好了。但问题就出在它的行为举止都是模仿薛蒙和梅含雪的。于是乎,此卷轴妖变得极度挑剔,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是青楼花魁还是豆腐西施,它全都嫌人家配不上自己。
它说临安府最美的少妇“太胖”。
说最俏的姑娘“太骚”。
说青楼花魁“有腿毛”。
说豆腐西施“大臭脚”。
照理说它这么毒的嘴,早该被姑娘们摁在地上锤成肉饼了,但它偏偏又用梅含雪的迷人气质炼成了法术,不管当时姑娘被骂的有多惨,之后必然对它相思成疾。而若是它撩拨的姑娘本身就有意中人,它就能变成那个人的模样,赚尽对方的眼泪珠儿。
薛蒙听到这里,义愤填膺道:“太不像话了!”
说着转头瞪向梅含雪:“你看看你,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事!”
“……”梅含雪甚是无言。
薛蒙问:“可是陈长老,马庄主又是为何变成了蜜蜂?”
陈旭缘叹了口气:“是这样的。那卷轴妖招惹了太多临安府的百姓,从坊间到青楼,甚至到官小姐家,它全惹了个遍。它好像对女性有特殊影响,被它招惹过的姑娘们,统统性情大变。比如,春茶楼的花魁,原本是个八面玲珑能说会道的妙人儿,特别能讨客倌开心。可自从接待过卷轴精后,她就像性格倒了个个儿似的,变成了一个老实巴交直来直往的榆木疙瘩。”
“怎么说?”
“从前吧,她见了客人,总是一口一句‘官爷,您气色真好,我瞧您红光满面,近日一定要升官发财交好运呢’,或者说‘老爷,您真是老当益壮,您家里别说十八房姨太太,就算是八十房,我都觉得您应付得过来呢。’”
梅含雪道:“这夸得也太过了。”
“唉,客人爱听嘛。”陈旭缘道,“但现在就不一样了。同样的客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