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是师徒。”
“……”徐霜林但觉锥心之痛,鲧的恶诅,当真是痛彻心扉的。
他在原处缓了一会儿,亦是狠倔:“别自作多情了,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做师父。”
罗枫华怔愣地看着他,过了良久,似乎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背后却传来喧哗之声,兵戎逼近,刀光剑影。
南宫柳赶了过来:“师尊!”
他见徐霜林和罗枫华在说话,心猛地虚了,立刻焦急道:“师尊,他说什么你都别听他的!都是他在骗你!”
徐霜林便嘿嘿地笑了。
自己这位兄长,总是这么的天真可爱。
他以为自己还会苦兮兮地拉着罗枫华的衣摆,解释事情始末,因果原委?不会了。
对于他而言,人生如棋,一招落下,内心先前的百转千回,风起云涌,都不再重要,重要的只有结果。
杀了的人就是杀了,染过的血就是染了。
他洗不清,也不想替自己洗。
罗枫华也绝不会宽恕他。
什么都不必再说。
他扶着旁边的树木,踉跄站起。
月光照在他的脸上,皮肉寸寸绽开,血腥狰狞。
南宫柳和周围修士见状,都不由地倒退了一步,有人误会了,愕然道:“这,这是罗道长下的手?千刀万剐啊……这也太狠了些……”
徐霜林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他盯着林木外,自己的弟弟一眼,忽然觉得并不想就这样轻易错放了这对师徒。于是他扭头对罗枫华说:“让他们滚开,我有件事,临死前,想亲口告诉你。我只想跟你一个人说。”
他扶着松木,缓缓挪动着,和罗枫华来到一个阴暗的地方。
月光被茂密的浓荫所遮蔽,徐霜林的脸色便跟着稍缓,皲裂的皮肤也一点一点地开始愈合,虽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