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南宫驷叶忘昔这两个小辈能有多大关系?
他嘴上喊着为弟复仇的口号,肚里却打着别的精明算盘——要知道江东堂经此一劫,实力衰微,而他早就听闻了儒风门藏着丰厚宝藏,就盘算着要把叶忘昔与南宫驷两人一网打尽,逼他们吐出祖荫,据为己用。
黄啸月袍袖下的手掌蓦地捏紧,权衡半晌,干巴巴地挤出了皱缩橘子般的、黄褐色的笑容,说道:“凰山之上的究竟是不是徐霜林还未可知,更何况江东堂与儒风门的梁子已经结下,这也不是我一己私仇,是事关门派脸面的大事,要好好清算。”
“说的也对。”薛正雍道,“那就先寻徐霜林报了私仇,再找儒风门去清算恩怨?”
“薛掌门说的有趣,儒风门如今已是一片焦土,你让我上哪儿去算账。”
“这我就不清楚了,要问黄道长自己。”薛正雍笑着说,“为什么儒风门都已经只剩残砖碎瓦了,道长还要急着将两个后生赶尽杀绝。”
“你——!”黄啸月沉容拂袖,叱道,“此乃黄某私事。”
薛蒙便笑眯眯地:“方才还说是门派脸面,是大事,这下子又成私事了,江东堂位列上修界九大门派之一,行事怎能如此随意?”
黄啸月自知理亏,但又不知该如何辩答,就干脆不说话。他狠狠瞪了薛正雍一眼,振袖一挥,率着江东门一波弟子,气势汹汹地出了死生之巅大门,一马当先,往凰山御剑而去。
叶忘昔极是歉疚,对薛正雍道:“薛掌门,实在对不住,我们——”
“雏鸟入网,猎户亦不杀。”目送着江东堂的人远去,薛正雍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目光变得寒凉,说道:“是江东堂欺人太甚了。”
他望着大殿外的天光,眉宇压得很低,中间一道淡淡的折痕,半晌,他叹道:“走吧,到凰山去。”
凰山路途遥远,众人选择御剑而行。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