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住的,是我以前的那间。”
他很高兴,说的率真。
楚晚宁却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又不笑了,愠怒道:“这个记不清了。”
说着径自推门进屋,把墨燃关在了外头。
“…………”
呃…自己又是哪里做错,惹他不高兴了?
是夜,墨燃没敢去澡堂子泡温泉,有些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觉得自己现在近到了**的临界,楚晚宁若是再多透给他一星半点的□□,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住当个君子,不去采撷这朵高岭之花。
他躺在床上,脑袋枕着手臂,实在是百无聊赖,就开始思索自己与楚晚宁的相处方式。
他是个不太聪明的人,他感觉楚晚宁就像一只大白猫,他想对楚晚宁好,想照顾这只雪白的猫咪,可是他总是撸两下毛,就换来白猫的一爪子,好像被他摸得并不舒服,也不如意。
他觉得很罪过,但实在不知道猫咪身上哪里能碰,哪里不能碰,他像个刚刚养猫的人,对什么都一知半解,只会把白猫整个搙在掌心下头舔毛。
然后换来一声怒吼,以及再一巴掌。
墨燃翻了个身,眨眨眼,很是郁沉。
忽然想起来,这间客栈的布局,隔壁房间的床铺和自己这间,应该只挨着一堵木板墙。
这个念头一冒出,墨燃就更加睡不着了,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楚晚宁去洗过澡了吗?还是正准备去?
可是都没怎么听到他屋里的动静……如果楚晚宁也不打算去泡澡,那么这个时候,是不是已经躺下了呢?那他们现在,其实离得很近,要是没有中间那堵薄薄的木隔板,把他们一隔两间,他们其实就已经躺在了一起……
躺在一起。这个念头让年轻男人的血炽热了,像浅寐的火山般危险地流淌着,只是不喷薄。
他忍不住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