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我低头看了一下,根本看不到那只手的主人,我眼线中满是飘扬的黑。这散乱密集的黑将我整个人都笼罩住了。
“滚!”我亮出破晓剑,念出镇邪咒语,一剑撩开了飞舞的黑。
终于,我看到了罪魁祸。
抓着我脚踝的,不是人,也不是鬼,那只冰冷的手,并没有主人。
这是一只断手,从手腕处截断,那散成散肉丝的接口处,不停地流出血液。
正是这么一只断手,正用力地拉扯着我,往血海最深处下潜而去。
“死开,狗日的。”我大怒,他么的一只断手也欺负本屌?
我挥起破晓剑劈砍在断手上,但让我惊讶的是,断手竟然毫无损?
“嘎嘎,祭品。”断手上诡异地传出声音,而后竟然自动地松开我,飞走了。
卧槽,回来,狗日的,把我拉到这,你他么跑了?你这是几个意思?
我环顾了一下,这里距离血海表面应该有2,3千米深,但这并不是最底面,因为我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山崖,我走过去往下一看,深不见底,一片黑黝黝的。
血海下面就是另一个世界,有山,有河谷,甚至还有残破的宫殿房屋,一切都显得那么得萧条孤寂。
我脚踏在血色土地上,很奇怪,我居然没有漂浮上去,这里很神奇。
在血海深处,我看到了一棵极其雄壮的青松。
这棵青松高达数百米,8人合抱般粗细,周围的一切都是血色的,只有这课青松,依旧郁郁葱葱,没有被血水污染。
而且在青松上,弥漫着一层翠绿色的光罩,我感到了一股飘渺深远的意境,它给我一股重若千钧的感觉,就像是顶天柱一样。
这股浩瀚磅礴的青松之力,镇压着整个血海,那道通天彻地的镇压感,看得我心惊肉跳。
我感觉就是这课青松稳固住了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