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临骂的那女人眼圈发红,他牛饮一般喝干净茶水,不耐烦地摆手:“出去出去!”
等那小妾抽噎地走出了门,福临才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又拿过呈示瞄了几眼,牙根里蹦出一句:“红旗帮……天保仔!”
……
“可敬的不列颠东印度公司”商行,广州分行。花园中央矗立着圣乔治的骑马铜像。白色大理石阁楼顶上嵌着巨大时钟。
从加格尔达商行总部来的艾伯管事唾沫横飞。
“我不管这里出现了什么问题,【暴怒】失联已经三天了先生们,上一次七大船被毁,还是在和法兰西的较量当中,可我们也因此获得了胜利,但是这次,一艘赫仑七大船就这么无故失踪了,连同满船的货物和包括两名管事在内的数百人。我想请问各位,你们谁能担当的起这样的损失?”
“我们已经向当地官府提出抗议,也派出了大量船只搜索,而且,我不认为南洋有能威胁到【暴怒】的存在,我觉得,我们还需要等。”
“等你的母亲改嫁吧,亚托斯!”
那个管事冷冷地说。
“艾伯,你完全不需要这么刻薄,如果【暴怒】真的出事,那就只可能,是现在驻扎在澳门的的【嫉妒】……“
“没有这个可能!你以为是为什么,不列颠和葡萄牙要同时往远东调来一艘赫仑七大船?自相残杀么?”
艾伯话刚出口,就自知失言,不少人眼神闪烁,似乎从他这句话里察觉了什么,更有消息灵通的人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即使是拿破仑也没从赫伦七大船中讨下好去,难道远东比那个独裁者更为可怕么?”
“这几天的海上天气的确不好,也许只是耽搁了。”
众人七嘴八舌,更多还是不太相信暴怒会出海难。
这时,有戴着红色兜帽的士兵闯了进来,神色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