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那你高无常是个什么下场,不用我们多说吧?”
活似骷髅的老头子双眼突出,鲜红的舌头拉得老长。
“甭废话,请你们皇城根和头条胡同的人来,就是要当面把账算清楚,别他娘地背后嚼我舌头。”
戴着白帽子的高无常一撇嘴。
帽子张手里攥着两颗大铁胆,闻言哈哈大笑。
“你高无常说话,我们当然是信得过的,要不然,那圣旨也不会给你。”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可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兴奋而嗜血的光。
那可是十个活人。
“诶,这是什么玩意?”
人群中,小力巴打扮的小鬼儿朝前一指,他的鼻尖前头,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死白色悬停在空中。
说着,他用冰凉的手指往前,轻轻一点。
铺天盖地!
一道又一道死白色在长街上肆意挥抹。沙沙地响动听得人毛骨悚然。
阴市众鬼连惊恐的神色都来不及露出,就被轻而易举地抹去。
好像画师随手擦去作废的纸稿。
一切,都归于死白。
……
阎浮,绿铜古殿。
大殿上颜色幽暗,只有简单的茶几和几把木质春秋椅。
“姒文姬呢?”
男人吹着手里的纸杯,白气袅袅,纸杯上写着“天地无用”四个大字。
他面色古沉,看上去三十出头,白色卫衣,耐克运动鞋。
十类,介主。
“我没让她来。”
短发男人赤裸上半身,露出六块腹肌。
他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下半身淡绿色的军裤,长眉如刀。
十类,羽主。
介主抿了一口白开水:“那,待会人来了你准备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