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感慨。
“和联胜的人进城之后没有去福义大厦,而是沿着龙津道去了新街。”
男人脸色一变,手中的酒盅一歪打湿了袖子,同席的人也纷纷站了起来。
新街是吴豪锡的大本营,吴豪锡的人手,设备,资金大多集中在新街。
“慌什么!”
吴豪锡斥了一句。
“爸,是我考虑不周。”
男人的脸色难看,他以为太子乐要跟太岁火并,和联胜的人进城拦都不拦,乐呵呵地想坐山观虎斗,没想到和联胜气势汹汹,奔着自己来了。
“假道灭虢,老掉牙的把戏了。”
老人轻轻拍打着桌面,不慌不忙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酒气激得他面色潮红。
“常申,你儿子,还不错。”
他抽出椅子,刚想起身,眼角忽然瞄到一个双手放进布包里,脸上脏乱的男孩,一阵阴冷的感觉忽让微醺的他立马清醒了几分,几乎是凭借着多年拼杀养成的直觉,老人猛地掀翻了酒桌!
“砰!砰!砰!”
男孩一只眼闭着,双臂被后坐力震得发麻,手上的枪口冒出袅袅余烟。
子弹穿过桌子,一枪擦过老人肩膀,还有一枪不偏不倚,打中吴豪锡女婿的脖子。
“阿军!”
吴豪锡红了眼睛。
男孩双手笨拙地端着枪,头往后偏,枪口抖个不停,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悍不畏死地扑了过来,将男孩压倒在地。捏着他瘦弱的胳膊朝地面一磕,手枪顿时飞了出去。
吴豪锡三步并两步赶了过去,还没看清楚男孩的脸,忽然眉头一皱,伸手掀开男孩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瘦骨嶙峋的身材,和一圈淡黄色的雷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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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外面,男人嘴里叼着烟卷,烟头暗红的光芒忽明忽暗,蓦然,酒楼里传来了枪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