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个继子原来的那种眼神代表着什么,不过后悔晚矣。
那位继子,甚至因为觉得这个年纪再在家里啃老太过丢人,一个月前找了份工作搬了出去。
因此,对于慎二,克来尔一直有着怨气。
但是也不敢声张,只能每天夜里躺在船上,幻想着向慎二抒发自己的怨气的场景聊以慰藉。
另外,每天早上也会定点趴在窗户前看着经过楼下的慎二,在心里抒发自己的怨气。
当然,每天定点守在窗户旁的也不只是克来儿,可以说这栋楼的太太们几乎都在盯着。
其中也包括丈夫自从升职以来出差变得越来越频繁,时间也越来越长的阳里太太。阑
刚开始三五天,现在竟然一个月!
而且听说下次出差就是两个月了!
虽然很感激慎二让自己的丈夫幸免于难没有被追究责任,但是这种事情又让阳里太太的心里自然而然地生出了几分对于慎二的怨气。
如果没有升职的话,自己的丈夫现在每天都能呆在家里为自己排忧解难。
“间桐先生是不是也有俄罗斯血统?”克来儿突然问。
“嗯,六代之前是俄罗斯的。”
“怪不得,总觉得有些亲切感呢。”阑
说罢,克来儿笑了笑。
阳里太太将其的这句话里想跟要慎二拉近距离的意思听的那是明明白白,然后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大碧池。但是也不得承认对方胆大。
跟自己这样的霓虹传统女人就是不一样。
……
黄昏到来,悠扬的钢琴声从慎二的家里传出,吸引了不少开着窗户的人妻太太侧耳倾听。
人长得帅,还很绅士,不搞暧昧,生活规律,极为自律,还是单身,极为正直,富有正义感,还顾家,找遍霓虹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