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君麻吕,都觉得三年来没有一天放松过的玩儿命修行有了回报。
下一刻,三人对视一眼,紧接着,三个人都笑了。
总有一天,三人会打败老师送老师去死(解脱),这是只属于三人的,可以说成是被强加上的不可推卸的责任跟义务。
在过去的日子里,三人都有很多次怀疑过,也因为这个任务内心挣扎过,但是慎二的这一笑,却让一直笼罩在三人心头上的复杂思绪烟消云散。
「下次,一定要赢。」
香磷极为认真地直视着白跟君麻吕两人的眼睛,得到的是两人同样认真的颔首……
……
「这个…也太犯规了吧?」
岸上,目瞪狗呆近乎呆滞的牙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指着远处的香磷四人,对一旁的两位队友吐槽。
志乃推了推鼻梁上的小墨镜,「看来,我们的修行还远远不够呢。」
「不是,这跟修行不够有什么关系啊?我们就是再修行一百年也飞不起来吧!刚刚那两个白头发的可是跟仙人一样在空中飞来飞去的!乖乖,太特么吓人了。」
「嗷!」赤丸吼了一声表示赞同。
相比起咋咋呼呼的牙跟故作镇定的志乃,雏田就显得安静地多,双手贴着胸口,一双写满担忧的大眼睛,时不时地瞥向舍人,饱含着某种不可说的情愫。
这一点,就连慎二也觉得诧异。
就只是救了雏田一次就让雏田从一个鸣人党变成了舍人党,这真的合理吗?
所以,慎二觉得这里边儿一定还有其他的故事在,就比如在做任务的时候一不小
心遇见,结果舍人又在阴差阳错之下救了雏田什么的。
而且,若想要达到现在的这种程度,这种事情一定不止一次而是很多次,两人之间肯定还有过一些单独相处!
毕竟,就舍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