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切切这么觉得。”
史大娘子凝神听着,低低叹了口气。
“你今天不过来,我也要想办法去见你一面了,要请你援手。”史大娘子垂眼看着手里的杯子,“我不想到了人人都能说出一堆我的不好的时候,再……”
史大娘子的话戛然而止,片刻,苦笑道:“到那时候就来不及了。”
“慈育会的事儿?”李小囡问道。
“嗯,王妃跟你说了?”史大娘子看着李小囡。
“没有,能支撑你的事,你说过的就是这个了。”
“嗯,我到长沙王府当面问过,老夫人说慈育会虽说是她掌管,可慈育会的事儿,极小事儿就算了,但凡大点的事儿,她都要和尉王妃商量了才去做,她说她是替尉王妃掌管,慈育会交到谁手里这件是极大的事,她做不了主。
“我就请二婶去问过尉王妃,尉王妃没回二婶的问话,之后,我又请阿娘走了一趟,尉王妃说这事慈育会不在她手里,不该她说话,还说慈育会的交接一向是要请了皇上的示下才行。”
史大娘子干脆直说,没绕半点圈子。
“你怎么想这事?”李小囡问道。
“慈育会里大约还有我不知道的要紧事,二来,王妃大约不想放给我。”
“王妃那里我说不上话,我问问世子,要是慈育会里真有你我不知道的要紧事。”李小囡顿住,“先问问再说吧。见招拆招。”
大娘子顿了片刻,看向李小囡,苦笑道:“这两年我才知道什么叫世事艰难。”
“以后我尽量多过来,说说话,喝喝茶。”李小囡看着史大娘子道。
“多谢。”史大娘子只觉得一股沧桑冲上来,忙低头抿茶。..?
……………………
李小囡还没想好怎么和顾砚说慈育会的事,阿武带进来了刘静亭的口信:他到建乐城了。